电视专题片《持续发力纵深推进》第三集《强化正风肃纪》

 

  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的重要讲话中指出，制定实施中央八项规定，是我们党在新时代的徙木立信之举，必须常抓不懈、久久为功，10年不够就20年，20年不够就30年，直至真正化风成俗，以优良党风引领社风民风。

 

  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不松劲、不停步、再出发，以永远在路上的坚韧执着打好作风建设攻坚战持久战。二十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准确把握作风建设内在规律，对作风建设进一步作出部署，要求坚持党性党风党纪一起抓，持续深化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坚决纠治“四风”，推进作风建设常态化长效化。

 

  6名“一把手”在党校宿舍聚餐饮酒并致一人死亡

 

  将“小圈子”利益摆在组织原则之上

 

  经过十年磨一剑的从严纠治，铁规矩、硬杠杠树立起来了，作风建设取得显著成效。但也要清醒地看到，享乐主义、奢靡之风不时抬头，顶风违纪现象时有发生，隐形变异行为潜滋暗长，尤其是违规吃喝问题存在较大的反弹风险，有的潜入地下、由明转暗，有的变换花样、改头换面，必须反复抓、抓反复。有的违规吃喝甚至和“七个有之”交织勾连，必须从政治上看、从政治上抓，查处违规吃喝问题的同时，也要坚决清除隐藏在背后的利益勾兑、团团伙伙。

 

  2022年12月，青海省发生了一起严重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的违规吃喝事件。当时，党的二十大刚闭幕一个多月，青海省举办党政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培训班，这期间，有6名干部竟然在省委党校学员宿舍聚餐饮酒，并导致一人酒后死亡，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这场酒局发生在2022年12月11日晚上，省委党校学员宿舍1218房间。房间的主人是时任青海省政府秘书长师存武，这次聚餐是由他提议发起的。参与的人有时任省农业农村厅党组书记、厅长李青川，省文化和旅游厅党组书记、厅长王学文，海北藏族自治州委书记多杰，省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党委书记、主任洪涛，省交通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陶永利。约这个局，主要是为了祝贺多杰和洪涛两人被确定为拟提拔考察人选。

 

  在党校学习期间严禁在任何场所饮酒，是有明文规定的，这6名干部却心存侥幸、明知故犯。师存武利用职权，要求省政府机关食堂专门做了好几道菜，安排司机用公务车送到党校；酒则是李青川让司机送来的，几个人从晚8点喝到晚11点多，拿来的8瓶白酒最终喝空了7瓶。

 

  这场酒局之所以在第二天暴露了出来，其实正是由于他们头一晚喝得太多，导致第二天意外连续上演。首先是一清早，服务员就听到有人不断砸门呼救。

 

  青海省农业农村厅原党组书记、厅长 李青川：我还有点心脏病，心脏病发作以后就是难受，急急忙忙（开门）开不开，然后敲门打门的时候喊服务员，服务员来了，来了以后帮我打开的。

 

  门其实是李青川自己反锁了，但他神志不清，所以才打不开，工作人员只得从外面把锁拆掉，把他送往了医院。而师存武则因为醉酒酣睡不醒，缺席了上午本应参加的重要会议。而还有一个人，第二天一直踪影全无，那就是多杰。

 

  青海省纪委监委工作人员 刘成玉：下午的时候结业典礼，多杰一直不出现，然后是晚上退房卡的时候一直没有退房，服务员就觉得很奇怪，就去敲门也不开，等到把门打开的时候多杰已经去世了。

 

  随着深入调查下去，逐渐揭示出这一看似偶然的极端事件，实则有其必然，警示意义深刻。

 

  有些干部时不时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看似无伤大雅，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为的是拉拢关系、经营人脉。一旦感情到位了，利益诉求就开始浮上台面。调查发现，这6名干部就是这样，从2011年开始，他们逐步由工作上的交集，发展到经常在一起吃喝，继而形成了一个相对固定的小圈子，相互利用职权行方便。

 

 

  这种行为的本质，其实就是结党营私、拉帮结派。据调查，这个小圈子成员利用手中权力相互请托、各取所需，例如插手干部人事调整，将彼此的老下属提拔任用到关键岗位；甚至在换届选举中互相拉票，互相推荐。2022年8月，青海省领导班子换届考察期间，他们就你推荐我，我推荐你，将圈子利益摆在了组织原则之上。

 

  也正是这样，多杰和洪涛成为拟提拔考察人选后，才有了党校的这次违规吃喝。当时推杯换盏、弹冠相庆，如今局终人散，痛悔已晚。

 

  经审查调查，师存武受到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处分，李青川受到留党察看二年、政务撤职处分，另发现其他违纪违法问题，已采取留置措施，王学文受到撤销党内职务、政务撤职处分，洪涛、陶永利受到留党察看一年、政务撤职处分，相关责任单位和人员也被严肃问责。

 

  2023年4月下旬，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公开通报青海省6名党员领导干部严重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问题，既让铁规长牙、发威，又让干部重视、警醒、知止。

 

  青海省委高度重视、深刻反思此案反映出的问题，在全省开展以案促改专项教育整治，从政治、思想、纪律、作风、组织、制度建设6个方面明确18项整治措施，对顶风违纪行为从严查处。

 

  作风建设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为提升作风建设成效，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在全国探索实施智慧监督模式，大力推进党风政风监督信息综合平台建设，运用大数据等信息化手段加强预警纠治，全面筛查问题线索，持续加固中央八项规定堤坝。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加大纠治享乐主义、奢靡之风力度，对违规收送礼品礼金、违规吃喝等顽瘴痼疾深化专项整治，对用快递和电子手段收送礼、借培训考察名义公款旅游等隐形变异问题早发现早纠治，对风腐一体问题深挖细查，坚决防反弹回潮、防隐形变异、防疲劳厌战。

 

  仅前期设计就耗资2700多万元

 

  官员为政绩巨资修建歌剧院终烂尾

 

  形式主义、官僚主义，是实现新时代新征程党的使命任务的大敌。党的二十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把纠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摆在更加突出位置，作为作风建设的重点任务，深挖根源、找准症结，动真碰硬、精准纠治。2023年以来，中央纪委国家监委连续公开通报一批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典型问题，有的推进工作简单机械、一刀切，使得政策走了样、变了味；有的多头重复填表格、做台账，搞指尖上的形式主义，严重增加了基层负担，有的贯彻落实党中央决策部署空喊口号不尽力，急功近利、盲目蛮干、热衷于堆盆景，大手笔最后成了大败笔。

 

  陈家东，曾任厦门市人大常委会党组书记、主任，漳州市委书记等职务，2022年2月被立案审查调查。他的突出问题之一，就是在担任漳州市委书记期间大搞形象工程政绩工程，不经调研论证，盲目决策，造成巨额损失。

  穿城而过的九龙江边，至今仍然能看到陈家东主政期间遗留下的一处烂尾项目的痕迹。项目所在地如今已成了两个大水塘，只有露出水面的残存桩基提醒着人们，这里曾经热火朝天地建设一项大工程。

  漳州有深厚的地方戏曲文化传统，芗剧、潮剧、布袋木偶剧，都深受老百姓喜爱。市里原本规划要建一座戏院，但陈家东一到任，就提出要改建成歌剧院。

 

  听说戏院要改歌剧院，不少百姓觉得失望。一些干部也提出，歌剧院和本地群众文化需求脱节，而且歌剧院对设计施工都有很高的专业要求，耗资巨大，漳州作为一个三线城市财力有限，没有必要打造这样的地标。但陈家东对这些意见都置若罔闻。

 

  在陈家东一意孤行之下，歌剧院仅前期设计就耗资2700多万元，主体工程合同价格则达2亿多元，一旦建成后，还需要高昂的运营维护费用。

  调查研究是做好工作的基本功，调查研究的过程就是科学决策的过程，千万省略不得、马虎不得。然而，当时的陈家东却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作风严重，坐在办公室拍脑袋作决策，项目也就难逃失败的结局。歌剧院项目因不符合当地实际，加上投资规模太大，在陈家东调离漳州后不久就陷入停滞，最终沦为半拉子工程，已经投入的费用有去无回，造成国有资金巨额损失。而另一个陈家东在任期间就已经完工的项目，则造成了更大的损失。

 

  2013年下半年陈家东任漳州市委书记后不久，就提出了打造“闽南生态文化走廊”示范段，并提出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复制漳州古厝，打造建设6个驿站。建成后不久，就处于荒废失管状态。

 

  漳州市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始建于1300多年前的古城街区，至今仍保留下了传统格局和大量历史建筑。在闽南方言里，古民居、老建筑被称为“古厝”。依托本地特点打造旅游项目本身不是问题，但问题在于，陈家东的出发点存在严重偏差，考虑的不是如何带来长远效益，而是希望在一年一度的花卉博览会之前突击建设，好让上级领导看到自己的政绩。

 

  由于陈家东一心想的是求大求快，在这个项目上同样是不经调查研究，不顾实际情况、不经科学论证，仅凭自己的主观臆想就强行拍板推进。

 

  6座仿古驿站总花费达2.11亿元，每座规模都相当大，最大的一座占地达6万多平方米。到建成后投入运营时，种种问题显现了出来。这些驿站都是原样复制当地著名古厝，旅游者到了漳州，自然选择去看古建筑本身，而不会来看复制品。从选址上，这6座驿站分散在25公里长的国道沿线，也形成不了聚拢效应。

 

  外地游客吸引不来，而对当地市民来说，驿站距离主城区路程太远，老百姓们平时也不愿意过来休闲。

 

  当地一家国企受政府委托管理，旅游搞不起来，好不容易招过来几个商户，很快也都退租了。大多数驿站由此长期荒废闲置，维护成本高昂。

 

  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互为表里、同根同源。审查调查发现，陈家东也存在违规收受礼品、接受吃请等“四风”问题，还存在利用职权巨额敛财的腐败问题。经法院公开审理，陈家东非法收受财物共计9415万余元；伙同他人共同侵吞国有财产人民币341万余元；造成国有财产损失1.9亿余元，涉嫌受贿罪、贪污罪、滥用职权罪。2023年9月，陈家东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8层楼4秒垮塌成废墟

 

  夺命建筑如何在历次违建清查中成漏网之鱼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害死人。一些案例也提醒着，在关乎人民生命安全的问题上，形式主义、官僚主义是真的会害死人。

 

  2022年4月29日12点24分，湖南省长沙市望城区金山桥街道的一栋居民自建房忽然下坐式垮塌。从8层楼到变成一片废墟，仅仅4秒钟。

 

  张双是9名幸存者之一，她的左腿严重受伤，至今仍无法行走。而对于54名遇难者的家庭来说，事故留下的更是难以愈合的创伤。

  调查发现，如果能把时钟拨回到从前，其实曾有过避免悲剧的机会。涉事房屋属于金坪社区盘树湾组，房主是当地居民吴奇生、吴治勇父子，他们先是在2012年盖起了5层楼房、局部6层，2018年又擅自加盖到8层、局部9层，楼高达26.3米，整个过程没有向任何部门报备办证，设计施工找的都是没有专业资质的土师傅，导致房屋结构和建筑质量都存在严重隐患。最不可思议的是，除了一楼是实心砖墙，二至五层全是承重性差很多的空斗墙，出问题可以说是早晚的事。现在，吴奇生已经在事故中丧生，吴治勇则面临法律的审判。

 

  当房主安全意识和基本常识极度缺失，监管就显得格外重要。然而，应有的监管却从未落实。2016年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及湖南省委省政府曾先后6次部署开展专项行动，要求对违建房屋清查整治，切实维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然而这栋夺命建筑，竟然在历次行动中都成了漏网之鱼。

 

  2016年，住建部部署开展城市建成区违建专项治理五年行动，当时望城撤县设区的时间不长，省住建厅和长沙市仍然把它视为县，没有纳入整治范围。到了2018年，湖南省开展县城违建专项治理三年行动，这一次省住建厅和长沙市却又把望城当作区，再次排除在整治范围之外。望城区就这样成了两项行动都漏过的真空地带。

 

  除了住建，城管、规划部门对违法建设也从不同角度负有监管责任，但多个部门之间却不是形成合力，反而相互推诿。

 

  相互推诿的思想根源，是都想绕着困难走。望城区位于城乡接合部，居民自建房多、违法扩建加层的多，是由来已久的问题，如果要认真整治，势必要面对纠纷和阻力，要做大量艰苦的工作。一些干部并非不知道大量违法建筑存在安全隐患，却由于畏难，宁可选择性失明。

 

  负有监管责任的人不担当不作为，结果就是不仅历史遗留问题得不到解决，违法的自建房反而越来越多、越盖越高。吴氏父子也正是因为看到没人管，才敢于在2018年违法加盖，他们判断，只要躲着点儿城管就行了。

 

  在吴家施工过程中，城管确实来过，也有过消除这一隐患的机会。调查发现，城管执法人员先后有6次巡查发现了吴家在违法施工，但大多只是口头警告，只有一次下达了《责令整改通知书》，要求立即停工并来中队约谈。然而，吴氏父子既没有去约谈，还继续偷偷施工。城管队员向队长冷经科汇报了相关情况，冷经科却没有当回事儿，转眼就忘在了脑后。

 

  吴家的房子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从5层加到了8层，本就脆弱的建筑更加不堪重负，悲剧的脚步开始提速。

 

  到了2020年，又一次发现问题的机会出现了。那一年，福建泉州和山西襄汾接连发生了两起自建房坍塌、导致重大伤亡的事故，习近平总书记均作出重要批示，要求压实安全责任，举一反三抓紧排查此类用房的安全隐患，针对发现的漏洞及时整治，从源头防范群死群伤事故的发生。2020年7月，住建部部署在全国开展为期一年的“两违清查”工作。然而，湖南省住建厅却到9月才转发该通知，长沙市次年1月才印发方案，望城区行动则更是拖沓迟缓，直到2021年6月25日才印发通知，离住建部通知要求的结束日期已经只剩几天了。

 

  望城区实际上一栋房屋也没排查，却上报了所谓排查数据。事故发生之后，调查组从数据中看出了问题。资料显示，望城区短时间内曾三次修改数据，6月29日先上报的是排查了217栋，仅6天后改成8.1668万栋，过了一个月又改成1.8238万栋，前后相差巨大。顺着这一发现追问下去，望城区弄虚作假、欲盖弥彰的详细过程暴露了出来。

 

  吴家的明显违建不仅没人来管，加盖后反倒租给了更多商户，楼里开起了餐饮店、私人影院、家庭旅馆。获得家庭旅馆经营资格需要经过房屋安全检测，一家名叫湘大工程检测有限公司的机构，为这栋问题房屋出具了鉴定报告，表示它符合安全使用条件。调查发现，这家极度不负责任的机构，是由长沙市公安局望城分局治安管理大队原副大队长刘万全推荐给辖区内有需要的房主团购的，这背后是刘万全收受了该公司的好处。

 

  那次团购，湘大公司一天就给这个辖区20多栋房屋做了鉴定，没带任何专业设备，两个人一人收钱，一人肉眼观测，平均每家就待了十几分钟，出具的报告全都是合格。调查发现，湘大公司其实完全不具备鉴定能力，之所以获取了专业资质，也是因为湖南省市场监管局把关的公职人员收受了该公司的红包礼金，把关乎安全责任的资质评审变成了走过场。

 

  时间进入事故发生前的最后一年，其实还曾有过机会在最后关头拆除这枚定时炸弹。2021年6月19日，离长沙只有几百公里的郴州市汝城县发生一起民房垮塌事故，5人死亡、7人受伤，湖南省委省政府随即部署开展隐患大排查。但这场近在省内的事故，依然没有引起长沙市的重视。

 

  对这次排查要求，不论是长沙市还是望城区，都是以开会、发文取代实际工作，望城区把排查任务推给了街道，街道又把任务推给了社区。

 

  这是历次专项整治中，唯一一次有人到吴家进行现场排查。但两名不懂专业的临时雇佣人员也只能是来做做样子。金山桥街道最终上报的数据称，辖区内房屋安全隐患为零。

 

  事故发生之后，仅一个月内，望城区就排查出加层扩建房屋7180栋，整个长沙市排查出的则达到4.4万栋。但在当时，对于明显失实的数据，省区市三级却都不经审核把关，就这样级级上报。

 

  在一级级的推诿扯皮、敷衍塞责、麻痹侥幸之中，曾有过无数次化解风险的时机都被浪费，悲剧的脚步在人们浑然不觉中，已经走到了门前。事发当天上午10点多，这栋房子还在释放最后的警讯，有租户发现墙面开裂，钢筋弯曲，然而吴氏父子听到租户反映后，仍然认为买点钢材来加固一下就行了。当时针指向2022年4月29日12点24分，悲剧终于铸成。

 

  面对54条鲜活生命的逝去，没有人能禁得住良心的拷问。然而，事后再多的忏悔，都无法挽回逝去的生命。经党中央批准，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对负有领导责任的4名中管干部予以追责问责；湖南省纪委监委对62名省管及以下干部进行追责问责，其中4人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移送司法机关；对此次事故负有责任的20个单位被责令作出书面检查并切实整改。房主吴治勇及房屋设计施工人员、检测公司相关人员等14人，也都将被追究相应法律责任。

 

  2023年以来，截至11月，全国纪检监察机关严肃整治损害党的形象、群众反映强烈的享乐主义、奢靡之风，共查处问题5.2万个，批评教育和处理7万人，其中给予党纪政务处分5.3万人；重点纠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共查处问题3.9万个，批评教育和处理6.1万人，其中给予党纪政务处分3.9万人，推进作风建设不断取得新成效。

 

  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新征程上，必须紧紧扭住保持党同人民群众血肉联系这个关键，发扬钉钉子精神改进作风，认真解决群众急难愁盼问题，以全面从严治党新成效赢得群众信赖和支持，始终同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不断夯实党长期执政的政治根基。